在回去的车上楚莺才想起那人是章嘉玉,在研究所与宋敛共事过。
但这都跟她没关系了。
有些醉了,车窗的冷风吹来,薄薄吹拂在脸上,头发拍打在耳廓,她望着夜色,眼底是迷离。
“你真的考虑好了?”
季乾知道,她醉得不重,这个样子,只是不想理会他,“你好不容易从小地方出来,这是又要回去?”
“谁要回去了?”楚莺没那么愚蠢,她只是不想继续被乱七八糟的事扰乱生活了,宋家不让她正常工作生活,逼迫她,她是应该去其他地方安静一段时间,“我没那么想不开。”
“是吗?”
季乾半信半疑,“我以为你把钱捐去建校是为了回去教书,还想劝你别离了一次婚,就这样消沉,看来是我多想了。”
“你的确是想太多了。”
那张离婚协议书像是这场闹剧的句号,楚莺纠结过,想过不签,可不签,宋家就永远不会放宋敛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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