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料郑祖父说“你一妇道人家,守着宅子还有孩子已经做的很好了,当初说让你带孩子回来,你挂念郑辉,执意留在京里等他,孙媳妇儿啊,是我们郑家对不住你。”
这话严重了,唐柔哪里受得住,拿着帕子擦了擦泪,说都是她该做的。
郑祖父不再多说,洗漱后吃过饭,直到郑辉下值回来,见了爷爷也到了,很是欣喜,又担心爷爷身子经不起劳累,谁知郑祖父见了郑辉面,当即是“你跪下。”
郑辉跪了。
祖孙二人关在正厅说话,没一会里头传来鞭子声。
一鞭子一鞭子打在郑辉背上,比打在郑祖父心上还难受,郑祖父看着最疼爱的孙儿,说“……或许一开始爷爷做错了,就不该逼你上进做官的,这些年到底做了什么,糊里糊涂的你啊。”
郑辉一言不发,挨着鞭子的痛。
许久房门门大开了,郑祖父把带血的鞭子收了起来,跟门外守着焦急的孙媳妇儿说“没事,死不了人,我好歹是个大夫。”
第二日一早,郑辉带着爷爷上了黎府拜访。
黎周周听是郑家来人,便亲自接待,结果一看郑爷爷也到了,当即是大吃一惊,让下人去请他爹过来,一边让郑爷爷快落座喝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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