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娘说得不错，你这性子，实在不适合嫁入高门，还是收收心，安安分分嫁给王二麻子，替王家生下一儿半女，今后也算有个依靠！”

        鹿小白心中冷笑，面上却不显，只忧心道：“可是，我听说英国公找高僧给世子算了一卦，说是世子娶鹿氏后人才能好起来。要是妹妹嫁过去，世子身子却没好，到时候查下来……早年英国公征战沙场，据说杀了不少人，我们这几个，不够他杀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氏见鹿天赐打退堂鼓，险些咬碎一口银牙，不过她眼珠子一转，很快有了主意。于是挽了鹿天赐的手，温柔道：“小白说的也有道理，只是会不会太委屈小白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鹿珊儿已经恢复过来，见鹿天赐不追究还帮自己，心想亲闺女又怎样，还不是不如她分量重。她心头正得意，谁想一不留神情形就急转直下，急忙出声：“娘！不是说好我嫁入国公府当世子夫人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珊儿！”赵氏连忙给鹿珊儿使了个眼色，又柔声对鹿天赐道，“不论是珊儿还是小白，我都不愿她们嫁过去，好在她们姐妹情深，都愿替对方跳火坑，我十分欣慰。她们无论谁嫁过去，我都心疼万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鹿珊儿收到赵氏的眼神，咬了咬唇，虽委屈不甘，但也暂且按捺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如此，那还是小白嫁过去吧，毕竟她才是真正的鹿氏女。”鹿天赐爽快道。嫁过去的是鹿小白，即便萧朗最后死了，也跟他们鹿家没关系，陪葬也只陪鹿小白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 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，是死是活都是别人家的事，与他无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嫁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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