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项樾。
楚识琛说不清对项明章的情绪,论欣赏或厌恶太幼稚,成年人了,又经此一遭,有用或无用比较实在。
这次是他心急了,来到这段陌生的时空,他太想做成一件现世的事情来获取安全感。他并不忌惮失败,如果得到的教训有价值,那就没什么可痛心疾首。
楚识琛思忖良久,手指把一页书角摩挲出温度,门口人影轻晃,楚识绘经过停下,抬手敲了敲门框。
“请进。”
楚识绘走进来,这是她第一次进楚识琛的房间,有点局促,在沙发和扶手椅之间踌躇不定,问“你为什么要搬到客房?”
楚识琛迅速给出一个完美的答案“过去的事我不记得了,来日既不可追,那就开始新的生活。”
楚识绘点点头,不会拐弯抹角,直接道“之前你说卖股权的钱留给我一些创办公司,是认真的么?”
“是啊,我怎么会骗你。”楚识琛认真回答,“保险起见,改天让妈妈叫律师做个公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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