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辽又看了一遍视频,问“什么时候拍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深圳出差的最后一天。”项明章说，“我们俩在广州逛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视频里的男人站在巷子对面，正对音像店的橱窗，许辽说“他在盯着你们看，是偶然遇到，还是在跟踪你们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楚识琛记得有辆摩托车超过他，他从后视镜里晃见一道目光，还回头看了一眼，但当时人头攒动，他没有捕捉到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难道是那个人在跟踪？

        项明章疑惑道“那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跟踪的？怎么会知道我们在广州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楚识琛想不通“我觉得不太对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不对劲。”许辽说，“假设他就是n，和游艇爆炸有关，事后他立即消失，生怕被找到，为什么会重新出现在当事人的周围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楚识琛顿时明白了这种矛盾的感觉，说“他就不怕我看见他，认出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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