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甚至怀疑,赵旬当时说利用刘贞莲来引诱李璨,是存了李璨若是不成,便用刘贞莲做文章的心思。
毕竟,刘贞莲的父亲如今是抚远大将军,深得陛下看重,赵旬对其也是求而不得。
她算是看清了赵旬的嘴脸了,这个人没有心,除了权势,大概没有什么东西能入得了赵旬的眼。
这样的人,根本不值得托付终身,但此刻明白又有什么用她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。
不过,她得贺氏多年教导,倒也算是沉得住气,并没有大哭,更没有开口反驳。
既然祖母只带了这几个人了,说明还是替她、替靖安侯府的名声考虑的,哪怕祖母不像疼李璨那样疼她,但还是在为她主持公道。
她脑中浑浑噩噩的,只能想到这些。
李老夫人不紧不慢地道:“确实,如今的靖安侯府不比从前,我李家也就只余下个长子勉强能上得了台面。
李诚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,不配为岐王殿下的岳丈,也不该叫岐王殿下为难。
今日,时候也不早了,也就不耽搁岐王殿下回去歇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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