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忌端着白粥,坐在老屋的台阶上,身旁放着瓷碟。喝着白粥,就着腌菜,庆忌吃的不亦乐乎。
这就是穷苦人家的一顿早饭,在这九条巷里,比庆忌能好一点的人家无非就是早饭能多些油水,能吃个炒菜。
“姓庆滴龟儿子!你给老子出来!”
不等庆忌吃完早饭,便听到外头传来大喊声,以一种奇怪的方言说话,听上去有些别扭。
庆忌抹了把脸,叹气不止,又来了。
将地上的腌菜端回去后,庆忌喝完手里的白粥,顶着外头铺天盖地的骂声,走到门外,打开陈旧的木门。
一个粗麻布衣的妇人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站在外头,极其愤怒,指着大门就是破口大骂。
看到木门打开,庆忌走了出来,妇人非但没有收敛,反而更加变本加厉。
“好呀你个龟儿子!终于给老子出来喽!老子等你很久了,快点儿,搬走!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!”
庆忌看着极其嚣张的妇人,脸色平静,说道:“我为什么要搬走?又不是你的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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