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抹夜风吹过,王国忠斑白的发髻飘摇,他并未回绝,并未摆什么架子,即便如今六十高龄,亦或是当年被贬,于世间浮沉几十年,但那颗想要为国家效力的心,始终未变过。
不等刘原起身,下一刻王国忠又起身跪了下去,随即匍匐在地,只是说了句:“老臣,幸不辱命!”
第二天清晨,但上朝之时,一道百官皆陌生的人影缓缓从正门走了进来。
“这人谁啊?”
“是官员吗?怎么连身官袍都没有?”
“这人怎么进来的?”
等再次进入这金銮大殿,一时间王国忠只觉得慷慨万千,可知上次离开大殿之时,他才不过三十八,正是建功立业的年纪啊。
但等尔今再入大殿,已是个年过六十的沧桑老人了。
想到这里,王国忠苦笑一声,这一世起伏,当真太过有趣与无趣了。
很快,一声龙袍的刘原缓缓坐落于龙椅之上,目视众人一遍后,随即便叫一旁的太监宣读圣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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