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爷,属下把话转述给了大少爷。”九碗躬身禀报,“看来,大少爷是迷途知返了?”
谢勋低笑一声,没说话。
原本,他也以为那个庶出的便宜大哥应该是打算改过自新了,可一场坍塌,再次激发了谢加的野心。否则,便宜大哥应该来找他坦诚被狗皇帝和四皇子唆使的事情,而非捂地严严实实。
他派九碗去说那番话,并非赞许,而是警告。
谢勋要让便宜大哥知道,一举一动都别想逃过他的眼睛,这样便宜大哥才不会轻举妄动。
他问过便宜老爹关于接谢加亲娘回镇国公府的事,当然,是旁敲侧击。便宜老爹只听了一半,就黑了脸,丢下一句,“你让那逆子别痴心妄想了!”掉头就走。
谢加和便宜老爹,谢勋自然更看重便宜老爹的感受。再说,就谢加亲娘年轻时与人合谋给便宜老爹挖坑的心机,只怕也不是个善茬。她在庄子里吃了那么多年苦头,心中不知道对便宜老爹和镇国公府生出多少恨意,一遭回来,会否对谢加起到负面的影响,谁也不知道。
谢加如今已经很让谢勋头疼,他可不想再被人来个母子双剑合璧……
月上中天,万籁俱静,只有蝉鸣蛙声。
一个人影立在湖边,在他面前放着一套染血的中衣,仔细看,竟然都是碎布条,被一条条拼凑起来,远远看去,才有了衣裳的囫囵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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