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烟好得慢,第二天更严重了,烧得迷迷糊糊,浑身泛红,什么意识也没有。
女保姆慌了,还是通知那个男人,“林小姐又烧了,40度,什么也吃不下,中医治疗是好,但过程是有点慢的。”
那边没说话,掐断通话。
那一晚,林烟不记得是午夜还是凌晨,恍惚发现身后有个巨大的暖炉贴着她,又烫又硬实,肌肉一块块的,像梦境,林烟转身,手柔软的抱住男人的背脊,埋在男人怀里睡得迷糊。
她未睁眼,“怎么给我送个男人来床上。”
“是我。”闵行洲解下余下的纽扣,丢出被子外。
她微微动唇,“这是做的什么梦,你怎么跑来我梦里。”
他靠在床头搂着她,轻笑,“春梦。”
这两个字,使得林烟大胆了,就当是梦,手熟练的下移,蹙着秀眉,“有人喜欢你的腹肌。”
他咬在她耳边,声音嘶哑,“你喜不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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