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盖亚你有啥想法没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时一名外罩淡紫宫纱，内衬蝶戏百花纹饰襦裙的少女走到王羽身旁，很是自然顺畅的用右手穿过王羽的左手臂，好似无骨蛇一样轻轻地靠在王羽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盖亚眼神有着茫然不解，有着淡漠冰冷，有着厚重古朴，好似高天俯视苍莽原野，坐看云起云落，万古起伏的静默，但唯独没有一丝丝人性的光芒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像高悬九天之上的神祇，祂有着所有长生种族都有的特性，唯独缺乏人类这种一岁一年的时间观念，爱恨情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明白，在我所有观测的时间线上，看过无数生离死别，见证过无数辉煌岁月，也观察过逆伐九天的那种时代主角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我唯独看不懂人性，圣洁如天使，罪恶堪比邪魔，他们都是人，都是人性的一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复杂多变，哪怕我拨动时间线，重塑时间线，亦是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羽听到这里没有立刻回话，而是看着人性王羽与薇儿之间的互动玩耍。

        圣如佛，邪如魔，人类，你永远猜不透那复杂的人性，哪怕历朝历代开国皇帝，专攻于心理人性研究的专家学者，也不敢自己懂得‘人性’。它，人类永远的课程。

        成也人性，败也人性，人对人性最大认知就是，人类永远不会记住教训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心难测，人心唯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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