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前,阿狸和他一起渡过了地狱般的三日,所以她很清楚,她越是哭,他就越要弄疼她;她越喊疼,他就越用力;她越反抗,他就越兴奋。<>棉花糖网>所以,不能哭,不能喊疼,更不能反抗。要笑,要很自然地面对,不能给他任何发作的机会。
阿狸从歌舒瑾手中接过小衣和亵裙,咬着牙根,尽量让语气自然:“多谢皇叔挂念,很漂亮。”
“你喜欢就好,”他双臂环在她胸下,没有任何情-欲,就像是抱着一颗剥干净的大白菜,“上边的金盏菊都是我自己绣的,我的呦呦肤白娇嫩,配上这种艳丽的花样,一定很美。”
夜,冰泉一样深沉幽寂,月光一缎薄纱似的披在阿狸身上,她看起来像在发抖。
“皇叔,你的手,”阿狸微微挣扎了一下,“皇叔这样,我换不了衣服。”
歌舒瑾哈哈一笑,忙放开了手臂:“我倒是忘了还抱着你,呦呦软软的,真是舍不得放开。”
虽说歌舒瑾没有对她做什么奇怪的事,但这反倒更让阿狸不安。她迅速抖开亵裙,正要套上,却被他握着肩头扳过身子。
“穿给我看。”他笑眯眯地看着她仓皇拿着亵裙挡住身体的窘迫模样。
虽说在那三天,更不堪的事情她都做过,但那毕竟是三年前。
三年了,她本以为自己能硬气一些,可在他面前,她依然没有尊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