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人桀见明哲戟扶头,忙将人屏退,小心把她抱到床上,“头痛?还是身上哪里不舒服?”
他一句没说完,明哲戟就一阵恶心,可她只是干呕了两声,最后却什么也没吐出来。
闻人桀倒了一杯温水,伺候明哲戟饮了,“叶玉珠是她咎由自取,你何必因为这个为难自己。”
明哲戟何尝不知叶玉珠死有余辜,可她见闻人桀如此冷清,心中难免生出兔死狐悲的怆然,“你和她夫妻一场,她死了,你竟没有一点伤心?”
闻人桀如鲠在喉,半晌才苦笑着回了句,“我说不伤心,你会骂我无情,可我若说我伤心,你却又要心酸。当初我的确恨不得想杀了她,可气过了,冲动也没有了,她如今死了,我除了感慨自作孽不可活,心里实在没有别的想法。”
明哲戟明知纠结不出什么,索性也不纠结,转而问了句,“白日你去尚书府,之后侯爷上门,傍晚你又入宫,是不是为了娶侧妃的事?”
闻人桀面无表情地点点头,“两位侧妃不能同时进府,皇上同我商量了一个次序,定了日子。”
除此之外,闻人勋也问了明哲戟的状况,他当然不会把这个告诉她。
明哲戟心里介意,面上却不能表现出介意,就故作无恙地对闻人桀笑道,“子枭,能等孩子出世再娶别人进门吗?”
闻人桀何尝不想如此,可闻人勋像是故意要给他找麻烦,旨意是一早就拟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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