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人气走了，谢瑜在一边冲着时晩竖了个大拇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时晩姐，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会怼人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晩歪头，一脸诚恳，“我没有怼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流川没忍住笑出了声，“嗯，师妹只是实话实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存在感低又习惯性保持沉默，他比别人就多了几分观察，看到了更多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，他只听说过时晩的存在，在时雪柠的嘴里，时晩被她贬低得一无是处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流川发现，时晩有一套自己的逻辑，她似乎还没有被这个世界一些约定成俗的规矩打磨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上时晩看向他的眼神，许流川的眼中带上了羡慕，“师妹，我很佩服你拥有直接说'不'的能力，这样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【有点羡慕时晩的个性，我生活中就是那种很不会拒绝别人的人，偏偏有些人就觉得一点小事你帮帮我怎么了，还觉得你不帮忙就是不够意思，但是凭什么啊？】

        时晩礼貌性地笑了一下，已经又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席瑾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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