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砚轻轻地点了点头,而后没有再说些什么,那位老者绝对深不可测,性子也绝不像是那种会受德义束缚的人,如果赵月庆真的有什么想法的话,估计早就硬砸黄家商行的牌匾了。
但只要他没有这么做,那赵月庆就绝对不可能有怀疑,毕竟她现在还带着孩子,而且那座大阵的根源,可是靠着杨家的气数维持,单单是这一点就让人十分可疑了,除非她赵月庆根本就不是杨询的妻子,甚至是对自己的丈夫怀恨在心,或者是杨询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,但是赵月庆的根底确实十分的清白,可以说就是普通人家的姑娘,待字闺中那么多年,哪里学来的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?
就在这个时候,一名女子从屋里走了出来,手中还拎着一个木桶,木桶里面装着几件还未捣洗的衣物,见到门口这阵仗,多少是打心底被吓了一跳。
黄樾和黄家商行的那位老人,此时都是把视线给到了正在锄地的老者,算是征求其意见,等到老者微微地点了点头之后,黄樾这才领着林砚慢步地赶了上去。
而老者此时却是假装扛着锄头,慢悠悠地来到了门口处,蹲坐在那儿敲着锄片,但其实林砚的心里十分清楚,他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,如果现在黄樾或自己身上的气息稍稍一不对劲,估计就会当场挨上老者一拳。
在见到了赵月庆之后,就连林砚也有些惊讶她的年轻,他原本还以为怎么着也得而立之年,现在估摸着也就差不多二十出头出不了多少。
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便守了活寡,这个世上的苦难实在是不讲道理……
还没等黄樾说话,赵月庆便率先开口说道:“您就是商行的黄老爷吗?”
黄樾有些愣了愣,她明显不太清楚这女子为何能够猜到是自己,不过还是点头应答道:“姑娘,正是。”
赵月庆眼眶突然变得红润起来,略带着点哭腔说道:“我就知道黄老爷一定会为我夫君的死主持公道的,他为山行苦拼了这么些年,却落得一个如此下抄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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