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会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林伊然所有的想法，都已经通过那份离婚协议书传达给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是想逃避，只是想给白婧柔想要的，来结束三个人的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厉寒轩收回了情绪点了点头，走廊尽头的声音哭的他心慌，却也是无能为力，“厉氏娱乐和服饰的合作恢复了正常，也算是我们替林氏集团还给顾清墨的损失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合作正在谈，顾总倒是很痛快，对于合作并没什么要求。”杨凡的语气很是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日子谈下的合作，也就只有服饰的顾总干脆利落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人利用厉寒轩不在的时间，提了很多无理，不公平的要求，都被杨凡一一拒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签下最后一份文件，厉寒轩合上了所有的文件夹，“我让你整理的名单，都已经整理好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在等待着几个国外的医生回信，估计明天就会有消息了。”杨凡低声回应着厉寒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些日子我可能要去国外一趟，名单尽快发给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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