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后边左看着睡着的杜云苏,摩挲着他指间的戒指,意味不明,“为什么还戴着呢?”
杜云苏自然没听到这句话,昨天晚上他就在昏迷和清醒中反反复复,睁开眼也是一片雾气,头也疼的厉害,什么时候结束的他都没有印象。
后来他醒了一次,发现不在他的房间,看装潢许是酒店,只是没有醒到几分钟就又睡着了。
也确实是在酒店,当天是晨曦时刻被抱出去的,边左用厚毛毯把人裹得严严实实,只有脚裸以下露了出来,赵特助记得最清的是脚腕上青青紫紫的吻痕,还有一些毛毯缝隙中漏出来的惨不忍睹的痕迹。
赵特助一度以为杜先生在昨天晚上被自家老板弄死在了床上。
边左察觉到了视线,睨了赵特助一眼,以示警告,然后抱着杜云苏回到酒店。
短短的路程,到达后杜云苏已经不能通顺的用鼻子呼吸了,边左用被子把人盖好同时让人通知医生。
摸了摸额头,滚烫滚烫的温度传过来,他知道杜云苏发热,但没想到事后会让他严重到这个地步。
医生很快就到了,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,白发秃顶,看起来很有经验,是那种在医院会被争抢的老医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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