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意中却带着几分局促和不自在。
“白夫人好。”夏昭衣说道。
“这位是……”白清苑看向沈冽,顿然惊艳。
“在下沈冽,”沈冽说道,“见过白夫人。”
白清苑画功不及丈夫邰子仓出名,却也是个擅画的,一双眼睛望去,便道为天人。
玉为骨,花为容,口中说得是敬语,神情也无半分倨傲,偏令白清苑觉得其疏离孤冷,不敢攀近。
就,就跟这位阿梨姑娘一样,都是让白清苑觉得不安的人。
“见过沈公子,”白清苑说道,而后看向夏昭衣,抬手做了一个请,“阿梨姑娘,屋外天冷,速速进屋吧。家中仆妇不懂事,阿梨姑娘莫怪。”
屋宅偏清冷,进去便看到邰府为数不多的仆妇丫鬟正在奔波抱炭。
白清苑节俭,邰子仓不在家,她能不烧炭便不烧,自入冬后,家中没有一日是暖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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