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下午的时候,杨猛接了昭觉县的禀报,说是没收到状纸,这里面的道道,杨猛也就清楚了,无非是要在昭觉立威,要来就来狠的。
第二天清早,昭觉城门口的哭嚎声,再次引得万人空巷,被这五家欺负过得开怀大笑,与这五家有血仇的更是咬牙切实,而一些不怎么干人事儿的大户,却是战战兢兢。
在昭觉有私矿的,也开始陆续的关停自家的铜厂了,乌坡那边一天就收了三千矿工,虽说里面有不少是过去混饭吃的,但实实在在的是有人关停了私矿,这对杨猛来说,算是个好消息。
消息有好就有坏,昭觉铜官和昭觉县衙,都给了杨猛提醒,说是十几个大铜厂,已经在暗地里开始串联了。
“嗯!这结果还算不错,事情有些闹大了,韦驼子,这几天要打起精神来,咱们的人进出庄子,必须成群结队,枪里都给老子放上弹药。
庄子里的门户也该加固一下了,墙上也该搭架子了,告诉大爷这几天先别出门了,别遭了他们的暗算。”
玩阴的,杨猛是个中老手,一旦涉及到利益之争,必然会见血腥,昭觉的铜厂、私矿,一年可是大几百万的收益,这么大的利润,亡命徒必然不少。
要想打,先得会守,杨猛是不会把自己的破绽留给旁人的。
虽说昭觉的气氛很紧张,但各方都没有过激的行为,就是那五个大户,弄出来的苦主,也只是丢几块石头而已,挂在昭觉城外的三十多人,还没死一个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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