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叔。”启帝忽然开口，带着一种胜者的波澜不惊，“你怎么还不出手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启帝这一句问的甚是直接，似乎忘了一刻之前，这里还一片欢庆，君臣和睦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极力想从镇南侯脸上找出一丝异样的神色，然而我不无失望地发现，他的神色甚至比启帝还是沉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皇上，连文彬月都已失手，老臣年事渐高，自然更力不从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力不从心——”启帝把玩着镇南侯的话，“力若从心又当如何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镇南侯略略一笑，“皇上若有兴趣，老臣愿意为皇上一试，只是，老臣还有一事不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王叔请讲。”启帝对镇南侯的态度看起来仍是无限荣宠，恍若君臣之间在随意谈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镇南侯眼中看不到半点光彩，如蒙了一层淡淡的轻雾，“皇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老臣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启帝直视镇南侯，目光微微泛冷，“从你只身进入皇城的第一刻开始，朕习惯怀疑每一个人，但是真正确定，却是因为一封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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