狱卒人手少,就直接从远东各地吏员之中调派,实在不行也可以在民间招募,算上培训也花不了多少钱,
另外,臣得知法尚书让服刑狱卒以工代罚,经计算,一座牢营每年起码能从这群劳改身上至少榨取二十万银元的收入,远东十座牢营打个折怎么也有一百五十万银元吧?
这笔钱足以应付您刑部各项开支,如此还要索要一成经费,法尚书的吃相也不比某些人好哪里去。”
许文静闻言,阴狠地瞪了公羊高,心道这混球果然不安好心,这都能扯我身上,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。
法纪眼一眯“服刑劳改这是陛下未登基前就定下到底规矩,没错,每年劳改营的确有不少的收入,但开销也大啊,
宗卷档案需要整理,各吏员和官署的维护费和薪水也要按时发放,远东距离长安怎么也有万把里路,
总不能指望中央再把银元大老远送去吧?其实那么点钱根本就不够的,大家不要忘记了,
律法是维护国家稳定的根本,若哪一天刑部因为没钱懈怠,岂不是要重蹈前朝覆辙?”
这话说的实在太过夸张,不单许文静、公羊高极其不屑,就连叶斌和秦墨都一阵无语。
你刑部会因为没钱而亡?再把格局上升到国家兴亡层面?
以前怎么没发现,法纪这浓眉大眼的家伙,居然也是这么个不要脸的货色,为了争取中央给刑部拨款,真是信口开河,无所不用其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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