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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可如何是好,这可如何是好啊……”
郭厚急的不停搓着双手,在厅堂内来回走动。
他的举止很快就感染了传信的下人,也是瑟瑟发抖的退了出去,顺道将这噩耗传达给整个太守府。
按郭厚原本预想,壶口关再怎么说也能凭借地理优势撑个十几天,就算没十几天三五天总该可以吧?
只要有这时间,到时自己可以从容号召庸州百姓共同御敌,还能前往渝州禀报余阶请他派兵驰援。
但结果却是壶口关比他预计最坏的结果还要差,只一天不到功夫就沦陷了,根本没有让自己做出反应的机会。
楚国法鞅的行事风格郭厚也有耳闻,这是一个极其可怕的敌人,自己根本不是人家对手,不!甚至可以说,连对手都算不上。
“冷静,我要冷静!”
郭厚回到自己位置上,端起茶杯颤颤巍巍喝了口茶水,努力平复自己紧张的情绪,开始思索对策。
“凭借我庸州城地利之便,即便壶口关失陷,也并非没有一战之力,何况城中粮草充足,足够数十万军民大半年之用,应该可以撑到余刺史派兵驰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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