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后我会参加耶律洪基为安国公主举办的比武招亲,所以算起来我在中京还要逗留一段时间,咱们争取在这段时间内想出一个最好的办法,既能不伤害韩三娘的家人,同时又能把她安然救出萧府而不被萧撒弼追究。”
羊父不是个笨人,他似乎也感觉出杨怀仁有些事,也需要他来帮忙,但是他非常乐意帮助杨怀仁,除去杨怀仁主动帮他救人之外,杨怀仁如今是羊乐天的师父,又是宋使的身份,也让羊父觉得他应该竭力帮助杨怀仁。
羊父端起他的那块豆腐,望着羊乐天,想要说告别,却又不知如何开口,眼睛里又湿润了。
羊乐天已经理解眼下和父亲的分别是暂时的,便也不再那么执拗了,只是看着泪水从父亲苍老的脸上滑落,他也忍不住哭了出来,“父亲,你……万事都要小心。”
“嗯。”
羊父重重的点了点头,非常欣慰地转身离去。
等看着父亲走下楼,走过了威远楼的后院,在走出后门之前还不忘回头冲着楼上挥了挥手,羊乐天忽然间嚎啕大哭。
人生难以预料,谁也想不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。
杨怀仁搂着他的肩膀,“别担心,办法一定会有的,你们也一定会团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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