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温婉已经大好,燕帝在她的床榻边上坐下,握住她的手满脸怜惜地看着她说道,“婉儿,你终于醒了,你知不知道你吓坏朕了。”
温婉在见到燕帝后心中没有半分喜悦,反而是静静地看着他,想看看她这些年的枕边人到底是怎样一个薄情寡义之人,竟然可以纵容她人来害她的性命。
察觉到温婉对自己的冷淡,燕帝心中突然有些慌乱,那陌生的目光和防备的神情让他感到分外的不适,再次对着温婉轻声问道,“婉儿?”
温婉没有回话,只是冷淡地抽出自己的手腕,把原愿交给一旁的燕淮,对着两个孩子柔声说道,“慎之,母后有话要和你父皇说,你先带心心去吃桃酥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燕淮把原愿抱到地上,看了一眼面色不虞的燕帝后,牵着原愿的小手退出了寝殿。
被温婉冷漠的神情伤到,燕帝有些不安地再次握住她的手问道,“婉儿,可是出了何事?”
“燕城,还记得我有多久没有这样叫你了吗?”温婉答非所问,但这一问却是叫燕帝愣住了。
是啊,婉儿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叫自己的名字?
他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她叫自己陛下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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