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见这法诀精巧,非等闲可比,显然是门中秘传,便笑道:“道友把此法赠于我,难道就不怕我将此诀泄出去?”
郭烈哈哈大笑,道:“过了元月,我清羽门便要在海上开派,于玄门十大派之外另起一家,难道还怕山门之地被他人凯觎不成?若是如此,还不如早些散伙。”
张衍点了点头,虽说郭烈口气颇大,但世事并无定数了万载以来,除了溟沧、少清、玉霄这三大玄门不曾变动外,另几家大派都是时有更替,谁知千百年之后又是怎样一赢光景呢?
东华洲大劫将至,不定这清羽门便能趁势而起,雄踞一方。
郭烈笑罢,又目注张衍,问道:“老哥我多问一句,解了那两位道友的到禁之后,张老弟尖准备往何处去?”。
张衍微微一笑,道:“我此番出得山门,便是为了寻那凝丹之药,如今四候水入手,待为道友炼出化丹水后,便要回转东华淤1另寻他药了。”
郭烈却一摆手,道:“老弟啊,我那事也不急在一时半庶,我清羽派开派在即,你不妨留下观礼如何?”
张衍看了郭烈一眼,便笑着点头道:“道友师门开派,乃是一大喜事,在下自当送上一份贺礼。”
郭烈哈哈大笑,道:“张老弟你也别心疼,你听老哥我的,届时自有你的好处。
他还有伤在身,也不耐久谈,又说了几句之后,便回转了自己房中。
待他走后,张衍心下思忙,这郭烈最后似乎另有所指,不过眼下多想无益,到了玄灵岛上,自然便见分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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