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允熥默默听着,不住的沉思。
侯庸所言确实有道理,大张旗鼓的抓人有时候适得其反。
“所以臣的意思是!”侯庸继续说道,“既然知道他的老家,先派兵围起来。然后再派遣秘探接头,陈其不备一举拿下!”说着,拱手道,“此等事,在臣看来以雷霆之力一击毙命且不闹得满城风雨,最好不过!”
“你也说了,白莲教匪神通广大。想必那田九成的老窝,早就是白莲教的巢穴了。从哪调兵万一周围的卫所,也有他的人呢”夏恕问道。
他是刑部的尚书,而侯庸则是吏部的官,侯庸说话等于是僭越了。
边上,都察御史杨靖冷笑道,“夏尚书,那依你之见大张旗鼓的抓人,万一走漏消息你承担得起”
“你.......”夏恕大怒。
“够了!”啪的一声,朱允熥的茶盏拍在桌上,怒道,“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朕面前说这些”
“臣等万死,皇上恕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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