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府都不乐意,可长者赐,不可辞。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尤其是皇族子弟的面,北月礼只能应下。
应下的话如泼出去的水,收不回来了。
“三哥,要不你找个理由推了吧?”宴席散后,元昭与三哥商讨,“就说她掌管府里公账的外务,撒不开手,让二娘在国公府里挑一个忠心的?”
二娘是大长公主,是长辈,不能随意反驳。
“不用了,找谁都有嫌疑。”北月礼疲惫道,不希望嫡妹与阿娘再起矛盾。
再说,掌管府里的公账外务是举手之劳的事,随便找一位婢女学两天就能上手。再不然,被皇室子弟找到理由又往府里添人,更麻烦。
嫡妹上次昏倒,后来闹出那么多事,各府都心力交瘁。
远行在即,实在不愿节外生枝。
“放心吧,区区一名女子,三哥能应付。”北月礼冲二哥、七弟和嫡妹宽慰一笑,安抚道,“其实许氏的人品不错,咱们不要草木皆兵,冤了好人。”
许氏便是那妾室,作为枕边人,北月礼当然比大家更了解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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