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的茶杯被一只老鼠推翻，掉落在地上，碎裂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沙父亲睁开双眼，目光望着门外的朦胧白雾，接着看向某个方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失败了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口中喃喃一声，李沙父亲沉默一下，嘴巴微微张开，呼出一口热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即他缓缓站起身，朝着门外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深夜下的后院里，荒芜又阴森，无视枯井、秋千，李沙父亲站在那颗大榕树下，手中握着一把铁锹，开始一下下挖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潮湿的泥土翻出来，堆积在一边，好片刻后，李沙从深坑中，抱出一具被凉席包裹的尸体。

        平方在草坪上，当凉席翻开，李沙母亲苍白无血的尸体，在埋葬了几天后，阴阴有些发臭腐烂的迹象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沙父亲看着妻子的面目，脸色毫无波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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