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凭由(即路引)吗?”路人追问。
厉裴氏直摇头,满脸疑惑地反问:“凭由?和平的时候尚少执行,如今危亡之际,哪有衙门会出凭由?”
路人苦笑:“汴梁刚刚出了告示,没凭由任何人不得入城,咱们得换个地方去”
“这是何道理?若不是金兵肆虐家乡,老百姓岂会背井离乡随意出逃?哪有把赵国人挡在城外之理?”厉裴氏大感疑惑。
“这乱世,皇帝都被掳走了,哪还有道理可言?听说前些日子还能入城,但秦将军接任汴梁留守便换了规矩,也许是新官上任想立威,你们若实在想进汴梁,只能像他们每日耗在城门口,等官老爷改变主意”路人解释完摇头而去,背影是那么辛酸与无奈。
“娘娘,现在怎么办?”
“你爹从军已有数年,好像混出了一些名头,咱们去城门口亮明身份,没准军人家眷能进呢?”
“呃好吧。”
厉裴氏与厉枫牵着驴,拨开人群径直向城门口走去,只见数十官军全身戎装戒备,两人还没走到城门正下方,一名官军便大步迎了上来。
“入城出示凭由,否则从哪里来回哪里去。”官兵伸手阻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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