课间休息时间也会被占用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凡看了看同桌张磊，主动将试卷推了过去，眼神示意，‘抄吧。’

        张磊愣了愣，一脸鄙视，小声说道，

        “上次就是抄你的，比我自己蒙的分数还低，滚滚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靠，给你抄你都不抄，你别后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磊翻了个白眼，继续伸长了脖子，看前排妹子的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基本策略和普遍的学渣是一样一样的，三长一短就选短，三短一长就选长。两长两短就选b，参差不齐c无敌。以蒙为主，以抄为辅，蒙抄结合，保证及格。

        曾经，他也尝试着相信杨凡，但是杨凡辜负了他的信任，让他抄出了历史最低分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，他说什么也不会相信杨凡的，就算他背诵出所有数学家的名字，在张磊心中，他依旧是那个学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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