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恩人救下我之后,曾经带我进了一个阵法,”李稷轻声道,“在经过那道阵法后,我身上便不再日日疼痛。”
“是吗?”姚女官睁大双眼,“那是什么样的阵法?”
“是我从未见过的纹路,”李稷的手指在石桌上勾画出一朵花纹繁复的花,“我调查了快十年了,也没有查出那是什么阵法。”
这也是属于李昭身上藏在水面下的那部分。
即便快十年过去了,即便他都快晋升为等阶二的神子,却依旧还是看不懂十年前李昭所绘的阵法。
李稷有时候都不明白,到底是他不成器,还是那女子太有才。
他在心中叹了口气,至少证明他在阵法一道上没什么天赋。
在面对活在他记忆里的那名女子,李稷有时候会恍惚地觉得,他仿佛一直没有长大。
一直都是那个,跟在她身后的少年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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