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,朱丝侯摸着下巴上的络腮胡须,摇头苦笑着轻叹一声回道,
“画原师?有是有,但这门术法极看天赋,修的人很少,安国书院里就两个人在修行,据说一个外出采风历练至今已经有十多年没回玄京了,另一个半个月前就被请去协助侦办柳堂主遇害的案件了。”
“画原师若真有那么厉害,柳堂主那件案子也不会至今还没有眉目……”
张德帅抬头,用两条无法被窥见眼神的缝隙看向刘志刚,淡淡补了一句。
“……”
刘志刚眼中才亮起的希望之光瞬间熄灭,低头重新陷入了沉默,只觉焦头烂额。
他已做了二十三年缉魔吏,很清楚总衙堂主今日既给前来督查的俩斩魔卫下了严令,便意味着他也成了同一条船上的蚱蜢。
毕竟案子发生在他的辖区,若是始终没有眉目,事后他必定同样受罚,鉴于他已是基层缉魔吏没有再往下贬的余地,后续很可能会被革职处理……
“爹!杰哥他刚刚巡逻回来了,正在外堂候着,说要请求见你。”
突然间,一个圆滚滚的胖少年快步穿过雨廊,神色匆匆地前来禀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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