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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信心吗？

        周长风自然是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对自己一向很有自信，只是并不确定要不要给姜晚卖命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我这里，只要你不做伤害公司利益的事情，我不会干扰你的任何决定，这是我的诚意，至于你答不答应，你可以慢慢考虑。”话说到这份上，姜晚也不打算继续说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说这么多，都没能让周长风改变心思，还是一门心思和周北深争，那就没必要了，干脆让他滚蛋比较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理由？给我一个选择我的理由？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忠于你？”他是真的不懂，在姜晚看来，自己不应该是个不稳定因素吗？

        换作是他，一定会第一时间赶走这样的人，免得他在自己的公司搞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姜晚呢？

        不仅没有要赶走他的意思，甚至还对他委以重任，这怎么看都有点不太正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说你是忠于我？你难道不是在为自己的事业努力吗？我只是给你提供一个机会。”姜晚笑着说，坦坦荡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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