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证下面，还有一份白色的a4纸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音音拿出那份a4纸，她打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当年，她和秦妄言签过的离婚协议。

        昔日残酷的记忆，再次涌上她的脑海，她甚至感受到了，那天的白雪皑皑的山谷里有多冷！

        “秦念晚”这三个字，是秦妄言握着她的手，一笔一划写下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音音拿着这份离婚协议书的手，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妄言为什么要这样？！

        把作废的结婚证，和离婚协议书当做生日礼物，送给她？

        沈音音睁圆了眼睛，感受到有无数根针在扎自己的眼皮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了，可在看到这份离婚协议书的时候，心脏的某一处，在崩塌，在被碾碎成粉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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