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就我一个人陪着爷爷。
我看着爷爷的照片,缓缓地跪在地上,沉沉地睡去。
梦里,夜色,微风,月色很圆。
我正慢腾腾的赶着路,皎洁的月光透过陡峭的山道两旁的高矮树木的叶子,斑斑驳驳的撒了一地,连赶路的手电筒都省了。
这条路好像很长,不知道走了多久,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走这条路,自己又要去向哪里。
赶路很轻松,背上的包裹里应该还有些饼干,我却舍不得吃,相反我的心里隐隐的透着一股兴奋,莫名的兴奋。
山路两旁不时有野物跑过,扭着发亮的眼珠子看自己,我故作凶恶的吼了几声,看着那些落荒而逃的动物,不禁开怀大笑。
直到一个树上一个猴儿摘下一个红彤彤的野果砸向自己,我便捡起一个石子砸了过去,只是一根烟的功夫,自己衣襟里已经兜了满满一布兜子的野果。
天色不早了,也该吃些东西了。
找了一处光滑的石头,我津津有味的往嘴里扔起了果子。
月上中空,伸了一个懒腰,心满意足的才要睡去,一个翻身,却看到一个红衣女人撩开长发,露出惨白的脸,一双几近渗出血来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我,阴沉缓慢地说道:“你的命格是我的,给我,桀桀桀桀”说着一只枯爪便插进了我的胸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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