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情字难解,哀家等着呢。”
太后语气明显带着讽刺,令赵以宸难得鼓起的勇气瞬间垮塌。
“不论如何,如今的皇帝是朕而非赵以泰。”赵以宸眼神里带着凌厉,恍然中,太后还以为看到了先帝。
手里的佛珠骤然噼里啪啦散了一地。
“你果然是那个贱人的种,长得跟她一模一样,看得哀家巴不得现在就杀了你。”太后如同疯妇,穿着青色佛杉,嘴里骂的是不堪入耳的词。
“贱人?不知母亲在骂谁呢?朕也是先帝的孩子,难不成您也顺带骂了一嘴先帝吗?”赵以宸拍案而起,惊得周围人大气都不敢出。
太后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,胸口只是不断地在上下起伏,眼神中杀意丝毫未减。
赵以宸冷哼一声,甩了衣袖就走出了朝华殿。
“自今日起,没有朕的旨意不许任何人探视。”他声音不大不小,整个殿里的人刚好能听见。
他停下脚步站在门口,“衣食礼制按端淑贵妃的给,对外她依旧是太后,若有人问起来,就说那日走水惊厥,在朝华殿养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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