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他觉得委屈。
好吃的没吃到多少,“苦”倒是受了不少。
“其二,大姑娘年长你几岁,你又等同拜在帝师门下,便是寻常人家也应当尊重着,不该拿婚事顽笑。”谢丕睨向他,“在你眼中着实没有礼数可言,往后我会酌情从礼部寻个主事过来给你好好讲解。”
“这、这就不必了,孤往后不说了就是。”太子急忙道:“孤错了,先生原谅孤吧!孤往后好好听话,只要……只要不教这些就成。”
他瞥了眼琴和曲谱什么的,一脸嫌弃。
自己可是要跟太祖一样,做驰骋疆场,平定天下的人,怎可整日摆弄这些玩意儿。
谢丕淡淡地袖着手,如玉的面容上,长眉微扬,“殿下记住就好,切记不可再犯,否则以老师的脾气,下次许是戒尺了。”
听到这里,太子下意识地收紧腚,心里犯嘀咕。
见着谢丕收起了琴,他心思又活络了起来。
“先生先生,听说你家有乞巧宴,可能带我去玩玩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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