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先生充满忧虑的看了张明明一眼。
“看我干嘛?我就藏了一点扫把藻,昨天晚上全喂给文鸟吃了,郝利不见得是靠扫把藻活过来的吧。”张明明心虚的说,自己确实只是私藏了一点扫把藻,郝利重伤复活,也许真的只是一个巧合。
“也许他从你这里拿走的时候,你自己也没有意识到——他毕竟是有人类身份的狗,对扫把藻有些了解不奇怪,没准是趁你不注意在你这偷走了一些些也说不准。”闫先生说。
张明明叹气,真相只有郝利自己知道了,总之,他还活着不是一件坏事。
环顾四周,没有几条狗对张明明的到来有反应,只有三四条似乎听得懂人话的狗凑了过来,在一旁学习似的听着张明明和大酸的对话,张明明说“这里有多少狗听得懂人话的?”
“十几个能听懂的,但是会说的就我们四个。”大酸回道,用鼻尖示意身后的三条狗。
“行吧,你们四个,每个都叫上三条狗,要鼻子最好用的那些,然后去二楼吕颂彦的那个床上用力闻闻,记住那个味道,在附近山上去把吕颂彦找出来——你们在这几座山上找个人需要多久?”
“大概一天一夜。”大酸回答。
“好,我在山下闫先生的别墅里等你们的消息,顺着我的味道就能走到,明天这个时候,大酸,你来跟我汇报消息。”张明明说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