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是在这个时候遇到了我的老师,她把我培养成一名心理医生,在她朋友的诊所工作。
连她的朋友到国外去开诊所的时候我也跟着一起去了,并且在瑞士的银行存了一笔钱,我想应该够路娢蕤念研究所了。
她是要当法医的人,学费总是该要有的,安鹃蕴那点薪水能够支撑多久?
我静静地站在窗边,盯着楼底下还在闪烁的红sE光芒,还有那一滩可怖的血迹。
就这麽盯着,直到手里的红茶变凉,直到从刚才就响个不停的电话铃声进了语音信箱後又再度响起。
电话铃啊……是安鹃蕴吧。
为了路娢蕤路征杭的经济状况稳定,安鹃蕴是最大功臣。
但是我现在可以不用管了。
我看着医疗担架上的人,背部着地,面孔还算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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