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歇看着她徐徐将茶碗置於口鼻之间,待闻味赏玩後,才稍稍张开上唇抿上一口,随即放下茶汤。
「姑娘怎知我是南方人?」h歇也依样画葫芦照做,气息进入脑及眼,味道停在了舌尖、送进了胃。
顿时眼前一亮,他想着:这样的感觉,简直好极了!
「其他人听不出来是一事,公子听出来又是一事。既能听出琴中故事、更能道出琴中心境,如今也只有南方国家的人民才会知道这个故事。」纤纤玉手向一旁的茶袋里掏出了一个墨绿sE的茶叶,停在指尖把玩,「茶树生於南方,蜀地多为入汤而制茶,自秦地输往他国。公子看上去并不知晓,思来想去应是楚人。」遂,她微微低头着向h歇以示恭敬。
虽是受礼者,h歇也清楚她是为自己的多言而低头致歉,但他不在乎,反而觉着是自己该向琴师姑娘尊敬才是。凭着琴音推出自己来自南方,又以对茶汤的反应得知自己来自楚国。想来这位名唤璿莹的姑娘与其它乐师皆有不同,竟不能一概论之。
「姑娘慧眼,子歇的确是楚人。」h歇话锋一转、笑说,「正所谓盛情难却!虽应了姑娘邀约,可仍是不明白。不过是随意说说曲中故事,想来也不至於特地找子歇兴师问罪吧?」
「公子若是觉得璿莹并非为此相邀,那会是做什麽?」
h歇扭头思索,笑着说:「总不是为了结识我这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吧?」
话一脱口,h歇当即对这个随意的玩笑後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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