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歇一副不以为意的神情看向两人,毕竟一时半会也难有人能争赢另一方。
可他估错了一方,直至其中一人的情绪荡到最高处後还是隐忍着,他才意识到这是怎麽一回事。
「什麽时候轮到你这种人来管我稷下!」
忽地瞬间,站在对面的学子愣住了。
「尔等既非学g0ng任一讲使,穿着也不似常驻的讲堂座师。而我藏书阁人中并无你这般的存在。」藏书阁员一把抢过学子手中的竹简,怒声道,「既然如此,对这卷书册的内容哪来那麽多意见?」
就算辩赢了对方,以往的日子里h歇也只会看到几种人。
心悦诚服,虽然不见得是真心接纳,但是只要表面做的像,纵使输了辩论却赢得了名声,这是上乘。其次是拒绝对方的理论,无论是心高气傲的看着对方、还是闷声寂静,两者皆是心底不服却又毫无办法。
最後才是进入对方理论的回圈,绕进心头,逃不走、离不开,没有结果後终至放弃。
但是此刻映入h歇眼帘的,是瞳孔涣散、是眼中无神,他清楚这与其他种类的人都不一样。是的,他很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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