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眉垂目间,这才松口道:「可以这麽说。」
「那墨学与游说之学,不是应该更适合先生?」
「格局太小。」
眉宇紧锁间,青年也察觉到了自己表情上的变化,遂连忙致歉。
「你不必为此道歉。」况他再次加重了自身的语气,重复道:「这也不是你该道歉的。」
「孔子的时代是礼崩乐坏,但那时代的国君仍有C守与气度,不过分的征伐,诸国间尚能为了弭兵而付出心力,维持一丝安定。可这个时代呢?诸国备战、争相革新,所有人都为军事做准备。弱r0U强食,正是这时代的象徵。但什麽时候人们沦为同禽兽一般的生物?只凭己身利益来驱动,国君如此、贵族如此……」
「墨学看似能解决,但终究只会流於小国与下层,太过僵化、也无法变通。游说之士以利论之,要国君出兵便出兵、要止战便止战,威风无b。可解决了这次的问题,那下次呢?以利论之,没有永远的敌人,同时也没有常在的盟友。」
「真要说的话就是太过变通,什麽东西都留不住、什麽都是一时的,就像那位常驻齐国的客卿一样……」
况言至於此,摇了摇头。像是提到了什麽不该谈的,即刻打住。
两人就这样倚靠在了客院前的石阶好一会,突然一道强风而至,带走了身T最後一丝温度,yAn光将影子拉的长远,而後云至,日光遂沉寂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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