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天过去。
待到青年苏醒之际,时间已是深夜,他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从床上起身後的他观察了四周,漆黑的梁柱撑起的内室在微弱火光的摇曳下,除了周围外便看不清其他东西。
伸手抵住被褥,触感极好,是他从上一个城市到此地後唯一见到的被子,这一切都该是相当的舒适安心。可不知为何,内心却始终无法平静。
就在此时,一路上同行的友人推门入房,两人被已然坐直於床上的他给吓着,一个赶忙叫唤着府中大夫,一个又将自己慢慢搀扶的躺了回去。
「没问题吧?子歇。你身上伤是不重,可还是昏迷了数天之久,你就先别说话。」
话毕,友人递了条毛巾想为他擦拭,却在中途被拦下。
友人也不好说些什麽,只是当看着他碰到额头时,那缠上一圈圈的厚重绷带实在难以忽视。
一想到那莫名受伤的心境,友人忙道:「纵然是醒了过来,可现在身T肯定还没好。先躺着静养,等会大夫马上到,诊完後我就将这几天在临淄城发生的事都给你说一遍!嗯…两遍也行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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