寺里东南角的两株百年树龄的白梅树正盛放,空气中幽香浮动。
日光晴好,沿着枝叶温柔地描上浅金sE的边,若是再过一个月来,另外那株白玉兰也该缀满枝头了。
她突然想起,真正称得上第一次和谢鹤逸有交流也是在一个玉兰花开的春日里。
那天学校开运动会,她回来时,谢鹤逸正坐在餐桌前吃饭,已经吃得七七八八,问过她还没吃,便让李嫂叫人给她做了碗面。
孟臾饿得很了,但还记得之前学得规矩,进食的速度控制得应该没有让他觉得自己失礼。
谢鹤逸坐在对面,懒散地支着头看她吃饭,眉眼里没什么情绪,像一尊神像。
“想家吗?”过了一会儿,他问。
话声温和从容,仿佛清泉一样,从山顶顺其自然地流下来。
孟臾刚想点头,沉默片刻,最终还是摇头,一本正经道:“……不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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