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煦看向窗外,也一阵头疼。
不管是裁军还是裁减官吏,都需要大笔的‘补偿’,随着裁减的越来越多,未来两年,朝廷的支出会只多不少。
偏偏随着改革的推进,税赋的收入一直在不断减少。
一来一去,日子是相当不好过,他的内库出去了至少六千贯,回本之日遥遥无期。
“交子……”赵煦若有所思。现在能补充一点的,就是交子了,只是这交子的推行太难,需要时间慢慢让人接受。
赵煦的船队,慢慢到了岸边,一大群人开始落锚,忙碌着准备上岸。
赵煦伸了个懒腰,换了身常服,来到甲板上。
李家父女跟过来,在他背后行礼。
赵煦手里拿着折扇,摆了摆,回头看向李恪,道“朕听说,卿家之前在苏州府待过,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?”
李恪早年也是游学天下,苏州府自然手里来过,道“官家,若说好吃的,状元楼,望江楼的烤鸭,烧鹅都很不错,自酿的女儿红是上品,外面找不到。好玩的,当数秦河,尤其是夜晚,花船如织,歌舞不断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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