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字,白给。
嗤。
江梵深和简玉衡来到露台。
过来的途中没人说话,交握着的手从紧握慢慢变为了松弛的g缠,暖意未散,指尖相触诱发了丝丝缕缕的浅淡痒意,沉默的氛围并不是那种负面的凝滞,缓缓流淌的微妙氛围在两人之间涌动着,无须言语交流又或眼神手势,他们都只是默契地将这段路当成了一个合适的整理思绪的、交谈前的缓冲时刻。
直到两人在相邻的躺椅上坐下,眼神交接间察觉到彼此似乎都有许多话要讲。
江梵深首先道歉,眼眸澄净,态度诚恳,“抱歉,我今晚不知怎么脑子晕了忘记和你的约会,不是故意爽约。”是被宋靖良气昏了头,不过没办法当个理由说出口。
简玉衡默了默,“这个没关系。”
这个没关系便是其他有关系。
江梵深从善如流,带着点试探地看简玉衡眼sE,像是牙牙学语的小孩儿,以一种看起来像模像样实则根本不理解实际含义的状态继续反省,“我不应该……答应薛风眠的按摩邀请。嗯,特别是途中睡着了,做了JiNg油推背也不知道……作为一个有男朋友的……呃……”
简玉衡眼眸深沉静谧,宽容、又隐约有点无奈地望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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