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既这时便有傲骨,这几年间又是如何把自己折腾成那个样子……卿府,果然水深吗。
或者,她是藏锋呢?若是藏锋……似是思及某事,倏忽顿默。
也罢。她既不愿蒙受自己的照顾,便只能暗中守护她了。这一世,总归能护住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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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上,卿婉婉闭眼安坐。
飞濂和飞清未曾进府,大致上的状况皆透过飞湘所言,然飞湘因主仆阶级有别,未能抬眼细瞧,从始至终又只有端王说话,自然无法详说。
两人眼下亦不知是何状况,眼见卿婉婉似乎身心俱疲,便也不好再问。
唯能更加细心地照料,以求不负夫人所托。
既然谢绝端王帮助,接下来自然要回卿府了,而此处距离卿府不过再半个时辰就到,今後该如何──至少姑娘此时,都得咬牙受了。
似乎能感受到飞濂飞清的担忧,她微睁一丝眼缝,以唇语道:「无事,有我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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