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绳死命地摇摇头。
“我就是打个比方……但你想想啊,你现在拿出这笔钱押在坦帕那里,如果活着回去了,他就把九成的钱还给你,如果你死了,坦帕就赔十倍的钱给你的家人,那你不就死得很有意义——诶诶,别别,好坎泽,乖坎泽,棒坎泽,帅气的坎泽,别动手啊!我就打个比方,诶,别啊,嗷呜……”
泰尔斯摇了摇头,迈动脚步,把目光从被一顿暴揍的快绳身上收回来。
“看来恢复得不错,”一名巡哨回来的雇佣兵蒙着厚厚的头巾,在泰尔斯的身边蹬下马匹,换成步行,让烈日下奔波不休的马儿休息“但你毕竟才刚刚痊愈,不必勉强,不妨待在骆驼背上。”
大迪恩揭下头巾,露出光滑的脑袋,把一柄格斗斧绑回肩后。
泰尔斯对光头的雇佣兵笑了笑“我认为,做点恢复性运动——还是有好处的。”
“我想他的意思是,”背着双刀的麦基面无表情地骑过大迪恩的身后,看也不看泰尔斯,“要是你再次倒下,我们可没工夫在累赘身上浪费时间。”
泰尔斯尴尬地看着满面纹彩的麦基骑过他们身旁,去跟同伴交班。
“我觉得他不喜欢我。”
他看着麦基的背影,不禁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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