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大汉们不为所动,他们粗鲁地将男人按上一张椅子,再扯起连着手铐的锁链,铐定在桌上的一个圆环里,唯独没有取下他的头套。
“那是谁?”泰尔斯低声疑惑道。
但莫拉特只是举起一根手指,示意他稍安勿躁。
押送者头也不回地离开审讯室,房内一时只剩男人紧张的喘息声。
直到拉斐尔冷冷地走到他身后,一把扯掉华服男人的黑色头套。
乍见光明,受审者狼狈地眯眼扭头,过了好一分钟才适应下来。
他看向房里仅剩的拉斐尔。
“我在哪?你又是谁?”
男人人到中年,发型凌乱,脸上还有一片淤青,显然此前的待遇不怎么样。
“算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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