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角余光注意到低头浅笑的水野,他又有点同情该隐,同样是围着浴巾,人家水野卡得就很扎实。
“该隐,”“天可汗”赤那说话时带着粗犷的蒙语口音,“我听说蜉蝣当了联席会议的走狗,是真的吗?”
“赤那啊,”该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,“去年咱们见面,我就说你该减减肥了,你那个脑子里都他妈是肥油吧,都这时候了,还看不清形势?”
李凉有点意外,该隐难得以这种语气说话,看来之前与赤那交情不浅,而且这话说的没毛病,这位“天可汗”是该减肥了,坐在那里足有普通成年男人四个宽,简直像一座肉山,光着的上半身满是纹身,肚皮上那颗硕大的狼头都被撑成了圆脸儿。
这时,坐在赤那身侧的另一座肉山恶狠狠道“注意你的语气,狂妄的女人,‘天可汗’是德纳里的狼主……”
“安静,阿尔斯楞,”赤那抬了抬手,声音疲惫,“世道乱了,该隐,帮派不该向强权低头。”
该隐含糊地骂了一句“死脑筋”,把毛巾盖在了脸上。
“你错了,赤那,”k坐得笔直,显露着肌肉紧实的上半身,双手撑着大腿,闭着眼睛缓缓说道,“我们,就是强权。”
赤那愣了一下,阿尔斯楞怒吼道“k,你没有资格与狼主说话!三个月前,黑桃只是一条吃垃圾的野狗,现在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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